水巽 发表于 2016-6-5 13:14:13

当您转身的一瞬,我泪如瀑下(残章)

本帖最后由 水巽 于 2016-6-5 20:06 编辑

当您转身的一瞬,我泪似瀑落(残章)   上天让我在您怀里出生、成长,谁能阻挡?
    上天让我灵魂与肉体属于您,谁敢拒绝?
    上天让我以您的名字傲然于世,谁敢抛弃?
    知道这是个传说:天际星石划过,坠入浩浩鄱湖,于是,您将彭蠡水与匡庐山挽在了一起。但是,传说再也不是传说,千年过悠悠,山湖相依依。云瀑飞腾,渔帆点点;夏荷高洁,秋菊淡然。
    ——星子,您将山湖挽起,您让湖有生气,您让山有魂魄,您让一群人自称作星子人。
    冰玉涧旁的菜畦,我开始触摸到泥土的肌肤,我第一次嗅到了青草的气息,我从泥土与青草间爬过,——从此,我有了生的感觉。
    冰玉涧的流水,如冰似玉,却不寒不冷绝,我看到了外公种秧浇地,我看到舅舅戏水抓鱼,我看到妈妈们在洗衣洗菜,——从此,我知道了人的快乐。
    不太清楚曲涧两侧的繁华历史,不太叫得出曾经的长巷名字,但是,我从来都清清楚楚记得从涧上的石桥走过,从来都清清楚楚地记得“外孙狗,吃了走”的嬉笑语,记得自己昂头挺胸跨过涧水。
    您居此千年,如今,转身离开,我不知道您的心情;但那一瞬,我,泪似瀑落。

游走的画笔 发表于 2016-6-5 13:48:47

看完,我心里下起了雨!

人民万岁 发表于 2016-6-5 14:37:09

我原以为,只有在外地的游子,才对“星子”这般留恋。

落红留春 发表于 2016-6-5 17:27:36

人民万岁 发表于 2016-6-5 14:37
我原以为,只有在外地的游子,才对“星子”这般留恋。

你基本在这里扯淡{:1_1:}

人民万岁 发表于 2016-6-5 17:50:22

落红留春 发表于 2016-6-5 17:27
你基本在这里扯淡

你抬举我了。

烨春媚 发表于 2016-6-7 17:51:20

一个千年县城名字就这样改变和消失了,能不使舞文弄墨的东东感念释怀啊!

水巽 发表于 2016-6-10 22:32:43

小时候,并不知道端午节这个名字,只知道过节,和过年相对。
小城里,也没听到有谁家放鞭炮,很安静。小朋友戴着各种颜色的小网兜,网兜里装着一个红色的鸡蛋或鸭蛋,手上也拿着一般不涂颜色的蛋来碰。可惜,印象中我手中的蛋一般被人家碰破。如果谁有鹅蛋,那定是威风八面,所向披靡。那神采,估计长坂坡赵子龙也不敌。鹅蛋,硬。
当然,也忘不了,穿过麻石街,走过鼓楼洞,跨过冰玉涧,一进外公家的老屋,就看到外公宁静地端坐在旧八仙桌旁,递给我一瓣熟大蒜,说是助消化;粽子是糯米的,吃多不消化。那时候,我虽然拿过一瓣白白的大蒜,但只是拿着。
如果是现在,如果外公递给我一瓣大蒜,我肯定会当面立刻吃下去的了。
那时候,过节不放假,所以学校里飘盈着蛋味和粽子香。茶蛋,咸蛋,白蛋,红蛋;粽子的粽叶,有当年青青色的,也有杂显枯黄的老棕叶。

水巽 发表于 2016-6-10 22:36:29

小时候,并不知道端午节这个名字,只知道过节,和过年相对。
小城里,也没听到有谁家放鞭炮,很安静。小朋友戴着各种颜色的小网兜,网兜里装着一个红色的鸡蛋或鸭蛋,手上也拿着一般不涂颜色的蛋来碰。可惜,印象中我手中的蛋一般被人家碰破。如果谁有鹅蛋,那定是威风八面,所向披靡。那神采,估计长坂坡赵子龙也不敌。鹅蛋,硬。
    当然,也忘不了,穿过麻石街,走过鼓楼洞,跨过冰玉涧,一进外公家的老屋,就看到外公宁静地端坐在旧八仙桌旁,递给我一瓣熟大蒜,说是助消化;粽子是糯米的,吃多不消化。那时候,我虽然拿过一瓣白白的大蒜,但只是拿着。
    如果是现在,如果外公递给我一瓣大蒜,我肯定会当面立刻吃下去的了。
    那时候,过节不放假,于是,学校里飘盈着蛋味和粽子香。茶蛋,咸蛋,白蛋,红蛋;粽子的粽叶,有当年青青色的,也有杂显枯黄的老棕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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